2010年3月27日 星期六

可悲的事實

嘿,大魔王


這幾年我發現一個可悲的事實

以前我念的大學並不是個響當當的學校,說出來人家只會"喔"一句
頂多多加一句:"你們學校在哪裡啊?" "沒聽過耶"


有時候會有一點點不太想說出自己的學校,現在研究所我念了一個比較耳熟能詳的學校
結果完全不一樣
人家問我什麼學校的時候,看我的眼神、回應我的話語,充滿了生機
那是一種好像自己很厲害的生機 (是怎樣?有植物要長出來了嗎?)

我們一直在追求著自我的認同
而學校變成了衣物之外的虛榮的一部份(暫時排除你在學校所學而成長的元素)


老實說,我並不喜歡這樣(當然在我還是念大學的時候)


好像我們不該學校來評判一個人
但是真的會發現,跟那個學校很不像的人真的是少數的個案(我就是其一)

曾有我的朋友說我的作品很像北藝大的
問題是,我那些創作跟本與北藝無關,我還沒入學就做了,更何況我念的也不是創作的所、是理論

而當我覺得我跟我們班的人都格格不入的時候
朋友這樣說,我確實很意外

我說所以我的作品跟學校無關
朋友說了一句我無法反駁的話他說「所以這樣你才會考上」

我終其在學的日子
都在試著不要讓自己標籤化

在華梵大學的時候我一直讓自己不像個華梵人(現在你終於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講自己的大學了)
然後我做到了,我真的不同於班上那些念建築系的死樣子

到了研究所,我也一直想跳開自己的包袱,不想被人說你像這個學校、你像這個系

而事實上
我就是這個地方的
我就是很華梵、我就是很北科、我就是很北藝

對我來說這是個可悲的事實。




若是說你真的是無心的 那就是最不願意相信的事了。


別太想我。

_B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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